萧贽见他哭了,忙道:“不该招惹你的,别哭了,别哭了。”
他想将长刀收起来,但是许观尘死死地抓着刀鞘,他便用手捂着刀刃,又道:“我不拿走,你别哭了。”
许观尘收住了泪,红着眼眶,把那长刀认认真真看过两遍,抚过长刀上每一个缝隙、每一寸裂痕,还有每一点陈旧的血迹。
尚带着哭腔,他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兄长。”
萧贽拥他入怀,拍着他的背哄他。
原本萧贽也不会哄人,只是许观尘每回病时,他便无师自通了。
许观尘双手抓着他的衣襟,趴在他的肩上,浑身颤抖,抽抽噎噎的。
怕他久病未愈,这会儿又哭个不停,萧贽哄不好他了,用衣袖帮他擦擦脸,捧起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他一口,佯怒道:“不许哭了。”
许观尘愣愣的,然后一个没忍住,就打了个哭嗝。
萧贽捞起浸在温水里的帕子给他擦脸,许观尘冷静下来,也凑过去,趁着萧贽专心给他擦脸,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多谢。”
帮他擦好脸,萧贽一抬手,把帕子甩回盆里:“做什么忽然说这种话?”
“忽然觉得,很对不起你。”许观尘挠了挠头,低头垂眸,“从前总是躲着你,现在又总是麻烦你,好像和我一起,我的什么坏事都被你赶上了。”
萧贽还想装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