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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阵才又叹口气，“那我去叫宋义？你真行吗？”

    “放心吧。”何修勾起唇角。

    等何修在里头跟许杉月谈心功夫，叶斯就跟宋义一起靠墙站着。

    旁边拐棍没了，叶斯没什么好挂，只能自力更生站直。宋义还在一下一下地抹眼睛，叶斯看他一会，啧了一声，“差不多得了，一老爷们，跟自己女朋友抱在一起哭，有瘾没瘾呐。”

    “你不懂。”宋义眼睛周围被校服蹭得红一片，“你跟学神所向披靡，她就是个小姑娘，快要被压力压垮了。”

    “其实都一样。”叶斯顿了顿，轻声说，“无论心里多怕，总要去面对。想透这一点也就无所谓了。许杉月和我都能算得上全力一搏人，所以更应该看开，成败在命。”

    “我想好了。”宋义说，“我现在使劲学习，如果她要复读，等下一届高三开学我差不多能赶上来点，争取考一个跟四班挨着平行班，之后天天陪着她。”

    叶斯看他片刻，“值吗。”

    “不是值不值问题。”宋义声音有点哑，“我已经把她当我媳妇了，万一坏结果瘫在我们身上，就压根没有选择，我肯定得陪着她。”

    叶斯闻言笑笑。之前他还笑话宋义，人还没追到呢连孩子都想好了，但这一刻却不觉得幼稚，反而觉得有些伟大。

    叶斯透过半开门看着里面。何修正站在病床前跟许杉月说着什么，侧脸一如既往平静沉着，仿佛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那分淡定都不会被打破。

    过了几分钟，何修点点头，而后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