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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净了手，骨节分明微微泛白的手指扶了扶眼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邵，我是个外科医生，我可以精确肢解世界上任何人的rou体，但我不是心理医生。”

    “一点结果都没有？”邵奇不死心。

    路易斯叹了口气，“好吧，如果你一定要问我，我觉得小天使可能是人格分裂。你给我档案之中显示，小天使患有人际交往障碍，他对外界有着极度排斥。

    菲斯特那边你也问过，小天使刚被送来的时候，整个人根本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他甚至，连祈求别人都无法做到。但你看看现在的小天使，根本与你调查的楚晋是完全不同的模样。

    用最为科学的解释，除了人格分裂，我找不到第二个理由。据我所知，大部分人格分裂都不知道另一个人格所做的事。

    但就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楚晋离开家之后受了极大的刺激，他无法承受外界给他带来痛苦与变化。于是，为了保护他自己，乔绎诞生了。大约还因为他自己的退缩，乔绎应该继承了他的记忆。”

    “那楚晋什么时候回来？”

    路易斯耸了耸肩：“谁知道？也许，他认为外界环境安全了就会回来。也许，他也永远不会回来。”

    邵奇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惫。

    “有没有办法，让楚晋不再出现？”

    “这我可没有办法，再说一遍，我是外科医生。也许，你该找个专业的心理医生。”

    邵奇退后了几步，“当然，我会去找的。但路易斯，你不用想再从我手上拿到任何试验材料了。如果真的需要，你就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