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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1: (第3/6页)
的病人,公式化微笑地尝试安抚一下我的情绪,“不用担心,你昏迷时照的影片显示你的记忆算上不算太严重,属于局部性失忆。”他低头看了眼单表,“不过有些还需要具体确认下——首先,你叫什么名字?”
这样的问题我却想了半天。
须臾,我才尝试着开口,“——白,茵?”触碰嘴唇的音节衔接像拗口的词汇,嗓音也很难听,又哑又尖锐,。
医生朝夹板报表上打了个勾,“那知道你家在哪吗?”
“······”
我摇摇头。
接下来,医生问了我许多问题,关于某些生活的细节、关于我和其他人的来往。
我甚至忘记了自己的父母是谁,我的朋友长什么样,但我记得自己的工作。
我还在惶恐和悲伤,接连的问题又抛来。
好烦。
最后,在我的情绪快表示出来,医生越过我的视线,朝对面正襟危坐的男人解释道,“白茵的海马体,确实有部分损伤。好在这种情况属于比较常见的社会关系认知缺损,容易恢复。”
他点了点头,沉吟片刻,想到了什么,“她的记忆能力、语言功能会不会受损?”
医生尚未确定,“这个需要在具体的场景下测试······不过局部性失忆对短期记忆力影响比较大。”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好像我死过了一次又活了,被夹在境界的边缘。
“接下来可以为她安排些记忆恢复训练,”医生看了眼不远处坐的西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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