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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盯着秦炎看，他不相信一个一年级的新生能看出他办公室的空间裂隙，但这孩子分明有点被吓到了。

    “你看到什么了？”男人问。

    秦炎惊觉自己已出了一身汗，摇头道：“没有，我什么没看到，什么都看不到。”

    “那你走过来。”

    秦炎伫立在原地，一步都不敢动。

    男人笑了笑，挥了挥手，所有的空间裂隙都移动到了墙边，空出了一条路，秦炎忽然感觉身边压力骤减，无形的压力退去。

    “我姓莫，莫怀信。”莫怀信招了招手，“过来坐吧。”

    秦炎松了口气，好奇地看着莫怀信：“你是教授？”

    堂堂教授找我做什么？秦炎腹诽道。

    “啊！我在校庆狂欢夜上兑换的无影翅就是你炼制的？”秦炎终于想起来了。

    “不错，就是我炼制的。”莫怀信似乎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我就是对换走这件法宝的学生有点好奇。”

    “你该不会想要拿回去吧。”秦炎捂着口袋，斜着眼看他。

    莫怀信笑道：“我这件法宝是三百年前炼制的，连续三次狂欢夜都没有人兑换，我还以为要换不出去了。我对空间界壁技术研究得比较多，只不过这个课题比较冷，感兴趣的人并不多。”

    空间？界壁？脑海里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被忘却的记忆渐渐复苏。

    莫怀信？当初填高考志愿时之所以填北冥，不就是因为在光脑上看到的一篇论述异界的文章吗？而那篇文章，不就是一个叫莫怀信的人写的吗？难道就是他？

    秦炎盯着这个冥冥中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