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年上]被哥哥痴汉的日子_六十四:诘问与坦白,父亲的诘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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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四:诘问与坦白,父亲的诘难 (第4/7页)

从对方那惊诧的表情上得出了结论,对方昨天晚上并没有听见什么异常的声音。

    刘荣进的事在A市已经料理妥当了,但是G市这边还需要跟进,要办事就少不了找关系,要动关系就少不了应酬。

    谢愉27岁的年纪,能有如今的职位自然少不了谢民州的帮衬,他虽然不情愿,却也享受着职务带给他的便利。他厌恶应酬,厌恶体制里的尸位素餐的公职人和拿人情办事的风气,却又不得不顶着谢民州儿子的称呼行事。

    谢愉知道,这是他当年行事鲁莽的后果,他必须承担。

    但谢愉又的确在他现在的工作上有些才干,他不愿意承认这是遗传自谢民州,于是归功于“习惯”二字。

    接连忙了两三日,谢愉从谢民州的秘书那里得知了谢民州调休的消息。

    谢民州忙得很,一面也难见。谢愉连夜开了六个多小时的车,凌晨到B市才见到调休的谢民州。

    近年来谢民州这位子越坐越高,落脚歇息的地方却一直没变过,还是以前的旧房子,占地面积不大,就单单一个老式的小院,两层的楼高,在B市市区的边缘。

    谢民州本人一年也不回家几次,但前年却找人好好修葺了一番。

    用了苏式的古典装修风格,大件的家具都是夏克式的,国内找人设计了款型,再发订单到欧洲那边找人去做。样式简单朴素,由匠人手造,用料也精良讲究,是能用几辈子的好东西。

    谢愉猜想可能是谢民州年纪越来越大的原因,落叶归根的想法在他脑子里深植,所以才对那房子念念不忘。

    谢愉到家的时候是早晨,六点多,天还没全亮。

    谢民州已经起来了,穿了身运动衣坐在客厅喝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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