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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 “阿姐,你不喜向我们诉委屈,但实在不用在我面前强颜欢笑。”秦然面色暗了暗,声音低沉道。 “楚嬷嬷告诉你的?”秦素问问道。 秦然不语,低头沉默。 “我难过是因为连累母亲与你们替我担心,与旁人无关。”秦素问正色道:“你不知,我现在这样真好。在不用应对劳什子烦心事,心中很是畅快。” “阿姐。”秦然声音镇定自若:“若是他欺负了你,即便是身为王爷,我也赶去敲他黑棍。” 黑棍? 秦素问秦素问巴不得谢訾挨打,可打他的人却万不能是秦家人。 谁让人家是天子的儿子,后台硬得如金刚钻一般。 秦素问瞧着面前神色坚定打算将谢訾暴揍一顿的阿弟,心中甚暖笑道:“我如今神清气爽,只盼再与谢訾无纠葛,你可别去招惹他。” “阿姐,我不怕受罚。”秦然回道。 “可我怕啊!你如今是我们惠德公府的国公爷,一举一动都是国公府的脸面,万不能冲动行事。”秦素问满眼担忧。 “阿姐放心,我行事利落。” 秦素问瞧这一脸跃跃欲试的阿弟,连忙道:“切莫胡来,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明日还要赶回军营呢!” “是。”秦然听得阿姐话中的怒意,只好低头应下,与她道了声别,然后走出门外。 银月西斜,惠德公府一片安静,大晋皇宫内的皇帝却是一头胶着。 “胡闹!”龙案上的皇帝,面色黑如御厨的锅底,他厉声朝下首站立的谢訾道:“朕与你们赐的婚,你说和离就和离,有没有将朕的话放在心上。” “回父皇,强扭的瓜不甜。”谢訾瞅见头顶上面色甚是不佳的父皇,心中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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