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穿成我的猫_第22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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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第2/3页)

,我不知道从哪说起。”

    “那我不问你们怎么相遇的,你和我说了,高中同学。我想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恨他的?”

    谢松亭说自己“羡慕”、“嫉妒”,都是可以理解的情绪,人皆有之。

    后面则是“恨”,“恶心”。

    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转变成这样?

    “前情提要,从小到大,只要我没考第一,我爸就会打我。他打我,还要我去找打我的藤条。”

    谢松亭像个说书的,不过和说书的有些区别——

    他面无表情。

    “小时候我们在攀市农村住,那时候还没来蓉城,住在山上。山上野地里全是野草,有一种又细又长,一米多,扎着堆长,外皮很光滑,上面还有发芽的凸起。这种抽人最疼,能把一个大人抽得乱跑,一下就是一道红印,两下叠一起就紫了。我爸最喜欢。

    “从刚上一年级被打了一次之后,我再也没被打过。

    “但是高三开学之后席必思转学来了,他只有第一次开学考和我并列,后来的考试除了第一次月考,我再也没考赢过他。

    “那会还没像现在那样能网上查到成绩和答题卡,班主任特别负责,记下每个家长的手机号码。周考、月考、期中考、期末考、甚至高考,每一次他都给家长发信息,发你家孩子考了第几名、考了多少分。

    “席必思一来,我的噩梦就又开始了。

    “每次月考结束,公布成绩那一天,我都坐到班里最后一个才走。有人说我是想下次超过席必思,那倒没有,我就是想晚点挨打。我爸为了打我打得方便,还特意回老家移栽了点这种藤条。”

    谢松亭说到这里,看向毕京歌说:“毕老师,我想抽烟,不抽烟我说不下去了,要不然今天就到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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