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有点呆了,便顺口说:“都听你的。”
“先搁这儿吧。”陆衔洲从他手里拿过毛巾擦了把汗,手指悄悄他肩膀低声说:“其实有时候并不需要镜子的,你看。”
乔烬还没明白过来就被他带回了刚嫁过来的房间里,有一个铺了毯子的飘窗,陆衔洲将他抱起来搁在上面,俯下身亲了他一下。
“你回头看看。”
乔烬疑惑的回头,巨大的落地窗外正对着院子,能看到青苍还能看到李阿姨在晒被子。
陆衔洲伸手从他毛衣下摆伸过去,一股过了电的刺激从脊椎泛上去,温热的呼吸落在腺体上,耳边有微重的呼吸声。
“青苍在看你。”陆衔洲松松咬住他的腺体,压低了声音问:“你说它在想什么?”
乔烬眼神从他第一次说青苍和李阿姨的时候就再也没有移开过,紧张兮兮的攥紧手抵在玻璃上,“不不要、不要青苍看。”
陆衔洲欺近,将他按在玻璃上,另一只手顺着毛衣往上,轻轻揪住一点,耳语似的问他:“青苍会不会在想,他的新主人是不是发情了,想要Alpha的标记想的连哭腔都出来了,可怜的很。”
“别说了。”乔烬害羞的挣扎,被他按住,着急的哭腔更甚。
“乔乔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种压抑着的哭腔,越是让我想狠狠欺负你,可怜兮兮的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