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忍住了想和她一起回去的冲动,乖乖的在房间里,接了一个杨芹的电话,又接了一个冯玉生的电话,不外乎都是让他跟陆衔洲求求情帮忙的话。
他心里很乱,一直听着没说话,直到他们觉得没意思挂了电话他还是在发呆。
罗国的天黑的很晚,彩霞铺陈成一幅浓墨重彩的水墨画,映衬着远方的淡水湖,有些叫不出名字的花草被风抚动。
他打开窗户,微凉的空气里有着淡淡的花香,还有打碎青草的气味。
乔烬拿出手机,在搜索框里输入陆衔洲几个字,立刻跳出整页的新闻来,最新的一条还是三十分钟之前发布的。
有人拍到陆衔洲进法院的照片,捕风捉影的说他与之前的毒品案子脱不了干系,又在下面绘声绘色的细数了他以前所做的那些狠戾决绝的往事。
乔烬越看越生气,忍不了他们这样对陆衔洲诬蔑性的评头论足,在下面回复道:你们不要胡说!
不一会便有人回复他:你怎么知道是胡说?你跟他什么关系?
——不是真的你这么激动干嘛?还是说到痛处了,怎么你也想去爬陆衔洲的床啊,小心染毒。
——啧,看资料也不知道是Alpha还是Omega,活的舔狗?
——连陆衔洲这种害死合作方还涉嫌运毒都有人洗的吗,你妈死了?代表缉毒警杀你妈哦。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