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的四肢和头是可以拆卸活动的,身躯他还没雕刻过,但是想着那个地方应该也是可拆卸的,便找个根条状木头雕刻。
他画的时候手都在抖。
“雕什么呢?”
陆衔洲的声音经过传输没有平常听起来那么低,乔烬猛地想到了第一次跟他通电话的时候,红着脸给他看东西。
细白的指尖攥住木头,太过粗大他一只手不太能攥住,上面用黑色的水洗笔画了一道道纹路,从镜头里看过去倒有些难以描述的意味。
“拿近点儿我看看。”
乔烬跪坐在地上,听见他要看便起身往前了一点,两只手握着靠近镜头给他看,陆衔洲呼吸低沉,想象着他这双手握住实物的样子。
他其实没让乔烬为他做过什么,知道他害羞也甚少让他主动,但男人心底谁不会希望伴侣能主动一些,浪一些。
他也是俗人,保暖了自然也要思以思Y欲。
陆衔洲轻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的躁动,哑着声音道:“怎么这么晚还没睡觉?”
乔烬放下木头,拿起手机小声略带委屈的撒娇说:“想师兄,没有你抱床上冷,不想睡。”
陆衔洲心软不已,“乖,我后天早上就回去了。”
“嗯。”
陆衔洲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