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还有点模糊的意识,费力的点了点头,宁蓝在心里松了口气,很好,还能交流。
“虽然现在你的皮肤很敏感,但是打针这一点疼痛基本可以忽略的,打完了你就不用这么难受了,试一试?”
乔烬抓着床单的手背上绷起道道青筋,本能的想要拒绝,宁蓝又说:“你也不想被标记,打了抑制剂就不用被标记了,你选呢?”
“打……抑制剂。”乔烬开口,嗓音沙哑的不像话:“不要、不要标记。”
宁蓝微笑了下,“好。”
-
陆衔洲站在门口没走,听见宁蓝低声哄乔烬的声音,他甚至能说话,自己选择了抑制剂,可自己在屋里的时候他只是哭,还有躲。
他就这么怕自己?还是厌恶。
门锁响了下,宁蓝拉开门出来,低声说:“打完了。”
陆衔洲顺着门缝往里看了一眼,乔烬已经躺在了床上,却还是不安的往外看,像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兔子。
“他本身对于攻击力强的人就会怕,您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对于他都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压制。”
陆衔洲收回视线,“嗯。”
宁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