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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mama其实……对了，只比小磊多一次。」

    我不敢置信：「啊？」

    mama笑道：「就是有了小磊那一次……还是处女，没什么快感，你爸爸也是第一次，很快……」

    说着眼眶有些红了。

    居然又提到爸爸，我心里一酸，把mama搂入怀里：「mama别难过，我随口问问的，只是奇怪mama好像懂得很多。」

    mama不好意思起来：「mama看过很多书……」

    我赶紧问道：「什么书？」

    mama摇头不答：「别问了，不好的书。」

    我撒娇起来：「好啊，mama叫我别看黄书，自己看。」

    mama大窘：「mama……原来一个人很寂寞，有时候也会想男女之事，就看看那些书……」

    我想起了mama曾经的孤独，只好道：「我也成年了，我也想看……」

    mama赶紧道：「现在家里没有。」

    眼光却有些闪烁。

    傻mama，骗人都不会。我装作相信的样子，故作失望道：「哦……」

    mama赶紧道：「睡吧。」

    我笑道：「我知道mama要喝水，流了那么多水水，要补充一下。」

    mama咬着嘴唇，点点头。我喂mama喝了水，关灯睡觉。

    16节

    第二天我们又是起得很晚。我故意赖在床上不起来，等mama出门去买菜，我才一骨碌爬起来，去找mama的书。

    家里的家具很简单，能藏书的地方不多。桌子里没有，床头柜里没有。床底下也没有。想了想，我去mama衣柜里找起来。

    mama的衣服只有那么可怜的几件。夏天两条裙子，黑裙子还在，红色的一套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