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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脑海晕乎乎的，明明手腕上痛得要命，可脸颊还是止不住地发烫起来。

    望着她因为痛苦而微微发红的眼睛，在自己面前漾开了几分如水春色，崔衍沉沉吐出一口气，终于和她说话了。

    “开心吗？”

    “跟别人……练剑、说笑、游玩。”

    每复述一个词，崔衍的剑眉便拧深一分。

    “我要炸了！”他带着些许怒气，像是在反问，又像是在自语。

    丁妍本来还有些恼火，可见他一副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愤怒的疑惑神情，忍不住笑了。

    崔衍眸子一挑，“还笑？”

    “因为你吃醋了。”

    “吃醋……什么？”

    望着他茫然无措的模样，丁妍敛了笑容，温柔又专注地凝视着他的脸庞。

    片刻后，她松开触碰他脸庞的左手，勾着他的脖颈靠了过去。

    她亲了亲他右耳的耳垂，说：“下次不会了。”

    崔衍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他转过脸来，呆呆凝望着靠在自己颈边的侧脸，眼神中的冰冷瞬间溃不成军。

    几乎在他眸子里再度漫起温柔的那一刻，他松开对丁妍的压制，抱着她往后仰倒，压住背后的摧天，摔在了轻软如棉的满地落叶间。

    流云从空中浮掠而过，虫鸣鸟噪在夏月的午后，炽热的空气释放了草木与鲜花的清香，天光透过密覆的枝叶，在两人身上洒下了来回摇曳的亮斑。

    “不可以看别人，只可以看我。”

    “不可以对别人笑，只可以对我笑。”

    “不可以陪别人练剑，只可以陪我练剑。”

    崔衍慢吞吞地说着一句又一句，把脸埋进她乌黑顺滑的长发里，呼吸着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