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第1/4页)
哭了。 段从的喉结缓缓收缩,盯着他潮红的耳廓与小半张脸颊,胳膊动了动,最后还是落下来垂在身侧。 “早点休息。” 沙着嗓子说完这句话,他关掉音箱,转身先出去了。 这场堪称失败的第一次尝试,没有为言惊蛰的治疗起到任何效果,却为他和段从的关系与相处,开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新模式。 ——白天两人各忙各的,该上班上班,该送孩子送孩子。 等到晚上,言树苗睡着以后,言惊蛰给自己喂了药,就默默往段从房间走,推开段从为他留下的门缝,二人什么也不多说,直接“治病”。 段从用来刺激言惊蛰的手段总是暗含着难言的恨意,像一场琴色的
复仇,反复翻搅起言惊蛰的愧疚与自责。 言惊蛰也如同一个痴迷于自我诘难的教徒,甘之如饴地接受折磨,忐忑着推开那扇既痛苦又割舍不断的房门,在段从的注视下一次次高朝。 方式虽然荒诞,可两人还是保持着该有的分寸,段从没再像喝酒那晚一样过激,言惊蛰也对自己有着清醒的克制,每晚折腾完就回自己房间,第二天睁眼,又是心照不宣的一天。 连着一段时间下来,言惊蛰那方面的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