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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云爵，请你放了我。不然，你就干脆地给我一枪。”他冷漠，她也无须紧张。

    “一枪？”他眸色很深，像是要立刻凌迟了她一般，指着自己的胸膛：“就像你一样，给我一刀，做一个了断是吗？”

    “爵少是忘了吗？那一刀是你握着我的手扎进去的，要了断的你比我更为强烈吧？我唐念暖是一个什么人，不过是别人利用的一个工具罢了。”

    他紧紧盯着她，她的小脸上那一种该死的倔强让他更加愤怒。念暖当然也是感受到了，他目光凌厉的戳在她脸上，仿佛她脸上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随之，他手里擭着她下巴的力度加大，声音压得低低的，像在地狱而来：“也是，你不过一个工具罢了！自始至终，你也就是一个见风使舵，人尽可夫的工具！”

    她猝然生痛，下巴痛，心底更痛。痛得说不出话来。

    “唐念暖！”他几乎是咬牙彻齿，眸光幽深得像是来自天上的魔煞：“今日股市一战，你的魅力倒是平添了好几分，以后，不止是左必荣，还有更多的男人都回来惹你，你打算怎么办？”

    打算怎么办？她能怎么办？今日已经是够辛苦的，她受了不少的谩骂跟指责，到这个时候他竟然是跟她说这些。

    “说啊，你生了不过是再平凡不过的一张脸，也不见勾魂夺魄的身材，为什么他们对你死心塌地？”

    “左云爵……他们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跟他们是朋友，你也是见到过的……”

    “如果我说的是夏侯翼呢？如果我告诉你：他为了出资帮你，几乎与家里人断绝关系呢？”

    唐念暖扯了扯嘴角，精神越发疲惫，“这些……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