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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运 (第4/6页)

有那些轻轻一动就发出水润的撞击声的玉球,也没有埋着月初习温热的性器。

    双手没被铐在床头上,脚腕上也没有沉重的镣铐,床很大,不会一不留神就踹在床边的桌子上,不会一翻身就蹭到陈旧粗糙的墙。

    安稳的夜晚让暮颜有种错觉,觉得他在这一刻是个人。

    不是谁的性奴,不是谁的玩具。

    暮颜的体质可能天生就比朝颜差,身子总是微凉的,到了冬天手脚冷得像块冰。

    天冷,暮颜格外贪恋月初习暖热的怀抱。

    他在月初习的怀里有些恍惚,记得今年早些时候,他来到这个地狱,天还很冷,他刚被月初习磨完爪子,精神上受了太大的刺激,每天浑浑噩噩的不说话,月初习也不让他离开卧室,他整天赤身裸体缩在被子里,除了吃饭睡觉,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着月初习回来cao他。

    只有月初习回来跟他zuoai的时候,他才能确切地感知到自己的存在,痛苦的,屈辱的,苟活在月初习的身下。

    一直以来,他在月初习面前都活得像个性奴。

    那时候他一天之中唯一得到过的慰藉,就是他混沌地睡过一会醒来以后,看见凌晨窗外的微光,月初习的手臂圈着他,那个让他畏惧的人熟睡着,怀抱又暖又热,只有那一刻,他不会觉得躺在那人怀里是种折磨。

    他大概生了病,一种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陷入了绝望的境地里,那个把他害到如斯地步的凶手却也是唯一能给予绝望之人希望和温暖的人。

    被迫接受,被迫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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