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殿下……”
“好了,去找轿子!”萧启忽然发怒,指着许观尘道,“把他送去给萧贽,给他送去!”
许观尘强忍着背上剧痛,喘着粗气,额头抵在门上,苦笑了两声。还真让萧贽给说中了——“你看他日后,会不会把你推出去挡刀。”
是他自作自受。
萧启只随手拿了点金疮药,给许观尘撒上,又扯了点细布,粗粗地包住他的伤口。血渐渐止住了,就给他套上衣裳,披上银白狐裘,好掩住血淋淋的伤口。
何镇出去找了顶不怎么起眼的蓝轿子,就停在房门前。
萧启把他抱出去,送上轿子,再不看他一眼。整顿人马,收拾东西,趁着还没关城门,马上就要出城,怕萧贽因为许观尘的伤要找他算账。
许观尘缩在轿子里,额上直冒冷汗,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
飞扬原本守在外边,见许观尘出来,便连忙跟上去。他小孩子心性,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是一心跟着许观尘,跟在轿子后边。
轿子颠簸,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又裂开了。
而轿子也到了宫城前,城门大开,四个轿夫却不敢把轿子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