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对,里确实有老头给你的信。初三那日,你来书房之前,我就把信拿走了。”血迹沾染到杨寻的手上,他嫌脏,便松开了手,“不过你又猜错了,老头却没有给我留什么信。”
现在想来,初三那日,杨寻取了信,就退到了院子外的竹树下。许观尘进去时,他就已经在里边等着了。
后来在廊下,杨寻无声无息地走到他身后。在那时候他就想动手,只是被忽然进来的小成公公打断了。
迫不得已,为了掩饰,杨寻才与他演了一出师兄弟就此决裂、各不相干的戏。
许观尘道:“有的,一定有的。”
杨寻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到底,老头子还是最喜欢你。为了你,连殿下和孙子都不管了。”
“不是。”许观尘满口的鲜血,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老师从来都一视同仁。老师……为他二人立了牌位,以死殉了七殿下与何公子,也全了你的意思,还想在你铸成大错之前……把你给救回来。”
“师兄……老师一直都待你很好。”许观尘吐出鲜血,几乎染红半幅衣裳,到最后,只能用气声说话。
杨寻见他模样,心下一惊,面上却不显,只抬手抹了抹他嘴角血迹。
许观尘呕血,竟是止不住的。
他被吊在梁上,毫无生气,只有吐血的时候,才无力地晃荡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