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尘淡淡道:“旧疾犯了, 未曾赴约, 对不住。”
“刀拿到了?”
许观尘垂眸,掩去眸中晦暗神色:“多谢殿下。”
“这下可以证我所言非虚,不是骗你了。”
元策将茶碗放回案上, 许观尘不经意间扫了一眼, 才知道他碗中茶水,半点没动。
好谨慎的一个人。
只听元策道:“你兄长的盔甲,是你们国公府的私匠铸的罢?”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许观尘只点了点头, 应了声“是”。
元策又道:“你兄长死时, 那盔甲都被他的鲜血浸透了。”
“殿下总是提我兄长,不知是何意?”许观尘顿了顿,“那时观尘年幼,不过想来,一个对手竟叫殿下记挂了这么久,我兄长定是威震雁北,杀极他人的威风了。”
“牙尖嘴利。”元策似真似假地笑了一声,“不过是想问问你,我那儿还有许问的盔甲,你要不要。”
许观尘不语,心中斟酌着,他说他有兄长的盔甲,这话究竟几分真假。
元策继续道:“你若是不想与我讲他,不讲便是了,何必暗地里地贬我?”
元策果真就转了话头,再不提许问的事情,扶着左肩,道:“前几日在停云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