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明白了,萧贽扣住他的手:“给元策的,叫别人写。”
“你今日怎么了?”
“那个萧绝说,元策对你仿佛有些不同。要防备他了。”
许观尘握紧拳头,恨恨道:“元策杀了我兄长,我折损了他西北的城池兵马。前几年他与我在雁北斗过两回,胜负未分。我恨不能手刃他给兄长报仇,他恨不能把我给磋磨死。他这个人有点毛病,越恨谁,就越注意谁,越要对谁笑。”
萧贽摸摸他的脑袋。
前几日拿回来兄长许问的长刀,今日回国公府,许观尘把长刀也带回来了,准备放到祠堂去。
萧贽陪他一同去了祠堂,站在他身侧,看着他双手捧着生锈的长刀,将长刀供奉在许问的灵位前。
许观尘挽起衣袖,转头看了一眼萧贽,便拣起六支香,靠近蜡烛,细细地点起来了。
轻烟袅袅。许观尘分了三支香给萧贽,萧贽双手接过,也站在他身后祭拜。
才拜过一拜,萧贽警觉,忽听闻窗外院子里传来轻微声响,喝了一声“谁”。
他不敢离开许观尘身边,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等了一会儿,却是看守祠堂的柴伯在外边叩门:“小公爷,前庭来了个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