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一个底下人,原本不用这样大费周章,府里的一句话罢了。
下人来传话,说柴伯想给钟夫人请安。
钟夫人挑了挑眉:“行啊,带进来。”她对许观尘道:“老柴既然要见我,你等会儿就别说话了,端着公爷的架子坐着吧。”
底下人都被遣下去之后,柴伯“扑通”一声跪下,给钟夫人磕头:“大姑娘,老奴是一片忠心为国公府啊。您有所不知,小公爷犯了个断袖的毛病,还是与……”
钟夫人道:“我知道了,阿尘年前就写信告诉我了。”
“大姑娘就任由小公爷胡闹?”
“他是公爷,他想好了的事情,就让他自个儿去办。”
“国公府无后,如何……”
钟夫人看向许观尘:“阿尘怎么打算?”
许观尘道:“我同柴伯提过了,我不会撒手不管国公府,从各家远房之中挑个孩子在国公府教养,日后由他袭爵。”
柴伯却道:“远房的孩子如何比得上……再者,老奴一生孤寡,晓得其中苦楚,实在是不愿意小公爷……”
钟夫人不等他说完,竟是噗嗤一声笑了:“老柴,你好迂腐。”
钟夫人嗤道:“你也别再为这事儿折腾了,你把定国公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