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尘思忖道:“府里不是无人之境,那人既能瞒过满院子的护院侍从,又要瞒过柴伯,只怕是府里家贼。”
“老奴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一发现这事情,就说库房里丢了个东西,把府里所有人都查了一遍,皆无所获。这几日府里人进出,也都有盘查,若是府里人偷的,也带不出去。”
“丹书于旁人无用,拿这东西做什么?”许观尘揉了揉眉心,“府里人全都查过了?”
“全都查过了,还有……”柴伯顿了顿,“几位主子不曾查过。”
“柴伯是指?”
“三姑娘,还有玉清子道长。”
“不会。”许观尘摇摇头,“师父与三meimei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柴伯磕头:“是老奴胡乱猜测。”
“再查吧,旁的人也不常提起丹书铁券的事情,这东西没人会注意,先瞒一阵。”
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让柴伯继续查着。
萧贽与他出了祠堂,许观尘道:“我这些年来疏于管家,手下可用之人,都是早些年从雁北带来的人,还是要向你借个人来查这件事。”
“你想要谁?”
许观尘笑了笑:“我想要小成公公。”
“你倒是会挑人。”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