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他搬回福宁殿去住,但是玉清子不喜欢,便没有跟去,嘱咐许观尘隔几日就去找他把脉,今天是说好的要把脉的日子。
许观尘拢着双手回了国公府,远远地就看见府门前停着马车。
得,他这个看病的人还没到,有一个探病的人就先到了。
他加紧脚步上前,径直去了师父的院子里。
萧贽与玉清子在廊下坐着,似乎也不说话。
许观尘搭着拂尘,作揖行礼:“师父。”
玉清子拿出手枕,摆在面前案上:“乖徒,来。”
许观尘应了一声,半撩起衣袖,把左手递给他。
转眼看见萧贽面色,他便用手肘碰了碰他,咬耳朵道:“你怎么过来了?”
萧贽转头看他,许观尘一低头,就用额头碰了碰他的肩,低声解释道:“我很早就过来了,只是端王府派人来寻,我就过去了一趟。萧绝头一回做事,问我一些事情,钟遥也在。”
萧贽却对玉清子道:“他近来有些犯迷糊……”
许观尘迅速反驳道:“我没迷糊。”
“迷糊。”萧贽再看了他一眼,“反应也慢。前几日坐着坐着,脑袋就磕在案上了。”
许观尘才知道,原来他是很正经地再向师父描述自己的病情,不是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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