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策瞧着他,毒蛇似的,淬了毒的目光在他周身扫过两圈,竟道:“三年前见你,那么小小的一只,现在还是小小的。只是眉眼长开了些,不像从前,小孩子似的青涩。”
许观尘不知他是何意,只回道:“殿下倒是没怎么变。”
元策笑了笑,仍是真假掺半地说:“有点像你兄长了。”
许观尘不语。
说来惭愧,兄长许问去的时候,他才十岁。过了十来年,兄长的模样,于他来说,已经很模糊了。
况且,兄长就是死在元策手里的,许观尘不知道元策与他提起兄长,是什么意思,也不想与他提起兄长。
元策继续道:“你修文,你兄长习武,但是眉眼之间,一点若有若无的傲气很像,是你们定国公府的人独有的么?”
许观尘垂眸:“我不知道。”
“就是这样。”元策有意无意,往回瞥了一眼,“你兄长,临死前也是你现在这副模样。他是个,很值得敬佩的对手。”
许观尘勉强镇定心神,道:“死者为大,殿下还是不要再提我兄长了。”
“怎么?”元策翻身下马,走到他面前,把那话再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