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恻恻的萧贽原本没有长心,因为许观尘在,才慢慢地养起来。又因为许观尘险些被他弄丢了,险些死了。最后因为许观尘一句喊疼,碎得不成样子。
萧贽现在想起这件事,仍旧心有余悸,为他闹得兵荒马乱。
此时把人抱在怀里,仍旧感觉不大真切,若不是顾忌着许观尘身上有伤,萧贽恨不能把他按着,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闹了一个晚上,萧贽抱着他,再躺了一会儿,只觉得隔着衣裳,许观尘似是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他随手捞起帕子,从许观尘的衣摆里探进去、衣领里伸进去,帮他擦了擦汗。
再抱着他发了一会儿的呆,很快天就亮了。
晨光透过窗纸照进来,透过榻前帷帐,照在许观尘面上。
他皱了皱眉,没有睁眼,只是轻轻地推了一把萧贽,咕哝道:“你又这样。”
“道士?”萧贽把他抱得更紧,摸摸他的额头,不怎么烫了,又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
许观尘有点恼了,不依不饶,使劲摁了他一把,抱怨道:“你怎么一直这样?”
“道士……”萧贽贴过去,挨得紧紧的,“小祖宗啊,现在是早晨。”
☆、第29章心有所动
许观尘昏睡了一个上午, 与上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