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贽想了想,又道:“‘听说小公爷修道,每天晚上,拿着经书拂尘,在五殿下榻边念经。在榻边念经,还是在榻上念经,就只有他二人知道了。’”
“‘你看那小公爷正正经经的,说不准在榻上,连他那道袍也不肯脱,半遮半掩的。’”
“别说了……”许观尘扯着身上锦被,盖过了头顶,“我知道你那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了。”
萧贽仿佛没有听见他说话,继续道:“‘五殿下阴鸷,说不定在榻上也别有癖好。拂尘抽在小公爷身上,也定是一下一个红印子。’”
萧贽看着他,眼里是化不开的占有。末了,还补了一句:“后来知道,她说的对。”
许观尘有些心乱,忙道:“别说了,别说了。”
“如何不能说?”萧贽翻身,将他按在身下,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今晚挑明了,你喜欢我,我自然也喜欢你。”
萧贽低头,碰碰他的唇角:“除了这个,今晚不想同你讲别的。”
许观尘咽了口唾沫,将之前问过的问题,结结巴巴地再问了一遍:“那……疼、疼吗?”
也知道他此时说不出什么正经话来,许观尘又忙问:“我要是突然犯病,你停得下来吗?总不能凉凉的许观尘,弄起来更舒服吧?”
萧贽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