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了勾唇:“那你愿意做什么?”
“我……”褚漾一时语顿,语气也没刚刚那么硬气了,“不,不做什么啊。”
“骗人,”徐南烨笑了笑,手肘撑在吧台上,指尖抚过嘴唇,刚好挡住了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想做的事儿有很多吧?”
褚漾崩溃的指着他:“你你你,你到底喝醉没有啊?”
“你觉得呢?”
“我要看得出来还问你干嘛?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谁知道你喝醉没有。”
男人的浅眸就这么透过镜片望着她,低声问:“就这么想知道?”
褚漾嘟唇:“这也不能告诉我吗?我又不会笑你。”
“今天是喝多了些,”徐南烨叹了口气,“所以不想揪着那些礼数说话,有些累。”
他总束缚在条条框框里,说话做事从不能顺心,连每次面对其他人该说什么,都要在心里提前打好腹稿,或是打印成文件,由别人逐字逐句的修改完善,确保滴水不漏。
徐南烨确实半醉,但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因此今天难得不用斟字酌句,可以全部说出口。
事后只需要把所有责任归于酒精就行了,不需要负责,不用捻着某处失误反复自省。
自由。
这是徐南烨觉得很奢侈的词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