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岁桓州饥馑,太子销了婚假的第二日,庆和帝就拨了这一项赈灾事宜给他,他因此早出晚归,忙碌了许多时日。
顾瑟指尖在他掌心蜷了蜷,低低地应了一声。
辇车辘辘地走了许久,顾瑟觉出些异样,抬手去揭厢壁的帘帷,道:“今日如何这样的远?”
夙延川却将她的手臂重新捉了回来握进掌中,含笑道:“今日带你去别的地方。”
顾瑟就笑着睇了他一眼。
辇车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夙延川向壁间阁子里取了条缎带。
顾瑟侧过头去,对上他温柔又含着笑的眼,不由得皱了皱鼻子。
夙延川本以为她要拒绝,女孩儿却柔顺地将头偏了过来,连同长长的双睫都垂了下去。
夙延川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低声笑道:“瑟瑟,你怎么这样的乖,连问都不问我要做什么……”
他看着那双在他的注视里微微颤抖的睫,随手将那条缎带丢在了一旁,就在车厢里将女孩儿横抱了起来,一手轻轻地压了压她的额角,道:“闭上眼,不要睁开。”
顾瑟不由得弯起了唇。
她索性偏过了头去,熟稔地将一张小脸都埋进他肩上。
夙延川抱着她下了车,跟车的侍人替他披上了雀裘斗篷,柔软的织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