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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舒服。

    哪吒到是感觉留下来好像，除了看热闹，一个她并不想看到的热闹，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用处。

    “哪吒。”声音很是轻柔，殷夫人慢步走过来开口道，自从那个道人到来之后，哪吒就有些情绪不是很对劲的样子，殷夫人自然也是发现了。

    哪吒抬起头来，看向殷夫人“娘？”

    殷夫人点了点头，随即朝着哪吒走来，看着哪吒笑了笑，随即把混天绫往下扯了扯，随即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在哪吒旁边，一手搭在哪吒的肩膀上，垂下头看着哪吒轻声道“有什么心事，能和娘说说么？”

    闻言，哪吒点了点头，随即松开了拽着混天绫的手，双眸微垂，长长的睫毛在火光的照射下，在眼底打下一层薄薄的阴影。

    沉默了半响。

    殷夫人也不着急，只是静静的等着。

    “我有一个朋友。”

    “她认识一个人，一意孤行的人，也不是没有劝过，但是没用。如今，她的朋友即将收获到自己的恶果，她感觉……不知道怎么说好。”

    “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殷夫人道。

    哪吒抿了抿唇，想了想，总结了一下语句，最终开口道“活该。”

    “……”殷夫人。

    这个，和说好的好像不太一样啊？

    “虽然能够理解那个家伙，但是理解是理解，但是我觉得他作为敌人，去和辱没师父的人站在统一战线，不管理由是什么，反正他现在的行为现在表现出来，就是如今这个情形。这就是他的问题了，这件事情他又不是不知道，之前都说要走了，现在又跑回来，就知道那个所谓的游历洪荒就是个幌子！”哪吒的说着，感觉就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