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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老人家。

    被人这样的当孩子的看待，周少瑾心里的紧张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反而有种被宠溺的感觉，眼泪忍不住又涌了上来。

    “你这孩子，好生生的，哭什么哭？”关老太太拿了帕子给她，道，“有话得好好说！哭就能好起来？快别哭了！”

    老太太生离死别经得多了，最不喜欢别人哭哭泣泣的。

    周少瑾忙擦了擦眼角，笑道：“几天没见着外祖母，想外祖母的好东西吃呢！”

    关老太太见她虽然在笑，可眼角犹带几分湿意，仿若那雨打梨花，带着几分纤弱娇楚之姿，不由得心生怜爱，柔声道：“那也不能总这样哭！姑娘家偶尔掉两滴眼泪，那是金豆豆，总是哭，那就是水了，可没什么稀罕的了。”

    周少瑾微愣。

    在她的记忆中，外祖母还是第一次这样告诉她做人做事的道理。

    一直以来，她对外祖母的感情都很微妙。既想让外祖母喜欢重视她，又觉得自己不过是外祖母名义上的外孙女，自己再乖巧懂事，体贴温顺也没办法比得上和外祖母有血缘关系的jiejie。

    而外祖母在对待她和jiejie也是有区别的。

    对她一直很宽和。

    对jiejie却很严厉

    小时候懵懵懂懂的时候还不觉得，等大些了，知道有时候严厉也是一种爱，甚至是一种比宽和更深的爱的时候，知道了她和程家的关系之后，她就开始变得不自在起来，开始能不见外祖母就尽量地不来见外祖母，能呆在屋里就尽量地呆在屋里……

    外祖母今天这是怎么了？

    周少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