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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疼了起来。

    该怎么说呢？

    工作人员们只听两人的对话中偶尔掺杂上一两句霍陵惋惜卫南星自小父母离异生活不易，卫南星又表示没关系他和祖父母关系亲密。

    间或还提到卫南星高中的时候因为生病未能考上理想学府，卫南星则笑着道‘没关系，能力有限，没病也考不上更好的学校了’。

    这就是老狐狸遇上太极宗师，这两人你来我往，说得好不热闹，听起来有用的信息却寥寥无几。

    两人的对话进行了十来分钟，霍陵温和而看似毫无侵略性的问话到这儿基本收了个尾，他与卫南星两人都拿起了桌面的茶杯。

    卫南星在喝茶时，还举起茶杯朝霍陵的方向与他互相敬了敬。

    周围的工作人员直到两人都在喝茶了也还有些迷惑，又缓了半晌才猛然惊觉——霍陵前面兜兜转转和卫南星聊了那么许久，就是为了最后的这个问题。

    他们刚刚也看过卫南星的档案资料，其中有记述卫南星高二高三阶段，成绩有一段轻微的浮动，而追溯到那个时间，正是特殊能力者集中出现的第一个爆发高峰期。

    穿越、重生、系统、异能……种种特殊的能力者的出现，在那个周期形成了一个特殊的爆发波峰，而特管局和能力者的正式公开，也是在那一个时期。

    工作人员们终于察觉到，霍陵应该是从卫南星那段周期的成绩轻微不正常波动和特殊症状，怀疑卫南星是否在当时就已经有了特殊经历。

    不过直到看到最后的收尾，他们也不知道霍陵究竟对卫南星解除怀疑了没。

    两人在安静地喝茶时，霍陵又将话题转向了卫南星的系统。